2016年6月14日本该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因为一则题为《章太炎逝世八十周年,“章学研究论丛”出版》的新闻,便让人迅速回到了历史的长河,人们津津乐道的各种关于他的奇闻轶事便出现在脑海中。
记得有影视作品表现章太炎在总统府门外大骂袁世凯的情节,笔者每每看至此处,都要给章太炎大师点赞,畅快淋漓,拍手称快,真想喝一口酒,跟着一起骂。这章太炎堵在大总统府门口的一通臭骂,陆建章的宪兵队来也不敢动手,好说歹说才给骗走关起来,还好吃好喝给供起来。据说,他骂过的不止袁世凯,还有康有为、胡汉民、孙文、黄兴、唐绍仪、赵秉均,以及后来的蒋介石,谁危及共和,谁做对不起国家民族的事,他就敢骂谁,别人哪敢骂他啊,顶多在背后叫个“章疯子”而已。
看过《神雕侠侣》的人们都知道,黄蓉曾在华山之上曾送给杨过一个“狂”字,而“狂”字与章太炎的“疯”可谓是异曲同工,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了魏晋之风,遗世而独立。他们像许多魏晋人物一样,把才华和“疯狂”都融在了骨子里、化在了血液里,他们的故事更是留在了人们口口相传的历史里。
这些故事无一不体现了其作为一个文人的真性情。在如今这个时代,我们纪念章太炎等大师、前辈的时候,总会提出“真性情”三字,这也正是除了学界研究的之外,我们纪念大师的意义所在。
那么,何谓真性情?周国平先生的文章《论真性情》中说真性情一面是对个性和内在精神价值的看重,另一面是对外在功利的看轻。按这个标准来看,章太炎先生一生为革命奔波,为学术而思考,参与了戊戌变法至抗日战争间每一个重大政治事件,又深入研究国学、医学,著述颇丰,不在乎个人利益和名声,正是所谓的“真性情”。
你若要问我们为什么总能记住真性情的人物故事呢?答案其实很简单:当虚伪碰到真性情,虚伪只有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