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这座大山
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
是否还会这样地灿烂
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这座大山
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
是否还会烟火相传
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这座大山
李白还能否放歌“黄河之水天上来”
王之涣是否还能登鹳雀楼
千古绝唱“黄河远上白云间”
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这座大山
苏东坡是否还能赤壁怀古
唱一曲大江东去的豪迈
杨升庵是否还有
“滚滚长江东逝水”的《临江仙》
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这座大山
会少了多少悲壮绝美的诗篇
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了这座大山
黄河是否还叫黄河
长江是否还叫长江
我不敢想象
如果没有了这座大山

朋友
在黄河的岸边
当你听到咆哮万里触龙门
滚滚西来决昆仑的黄河
当你看到壶口的飞烟
你想过吗
是谁
让黄河一泻万里
给了黄河万里奔腾澎湃的浪漫
当你披着大河之上的秋风
听黄河流水
是谁给了黄河悲美南飞大雁的景观
朋友
当你行在长江之上
乘李白的轻舟
辞白帝飞三峡过秭归
话巴山夜雨时
你想过吗
是谁给了长江如此多诗的灵感
当你吟着“君住长江头
我住长江尾”
你想过吗
是谁让长江有这样多的柔情缠绵
是母亲山

伟大的母亲山
——巴颜喀拉山
北麓生出黄河
南麓生出长江
您给黄河长江
输送着甜美的乳汁源源不断
当涓涓溪流汇成滔滔天水
面向太阳升起的东方
您将左手牵着的黄河放飞
您将右手牵着的长江放飞
送一对儿女滚滚东去
带着您的嘱托
泽被华夏万里俊美的河山
从此
有了华夏五千年文明辉煌的灿烂

然而
朋友
你知道巴颜喀拉山吗
朋友
你去过巴颜喀拉山吗
朋友
你写过巴颜喀拉山吗
朋友
你画过巴颜喀拉山吗
朋友
你唱过巴颜喀拉山吗
如果你是诗人
请不要吝啬你的语言
让你的感情
像长江一样地奔腾
为巴颜喀拉山写出激越的诗篇
如果你是画家
请不要吝啬你的笔墨
让你的感情
像黄河一样地汹涌
为巴颜喀拉山泼出壮美的画卷
如果你是歌唱家
把你的歌喉打开
高音中音低音的混声高歌咏叹
让歌声响彻
响彻万里无垠的蓝天
赞美吧
赞美母亲山
——巴颜喀拉山
——黄河长江的源

牧夫

二0二三年十一月十六日

于北京一苇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