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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推进世界民主探索与实践进程
田赟宗
2024年03月25日

3月20日,第三届“民主:全人类共同价值”国际论坛20日在京举办。来自多个国家、地区和国际组织的200余名嘉宾围绕“民主与治理现代化”“数字时代的民主与法治”“人工智能与民主的未来”“多极化世界中的民主与全球治理”等议题展开讨论,共商民主真谛和互鉴之道。与会嘉宾充分肯定中国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有力保障;一致认为,民主是人类文明发展进步的重要标志,是全人类共同价值,目的是保障和增进全人类福祉。

一、中国全过程人民民主为丰富发展人类政治文明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民主本意是“人民统治”“主权在民”。民主是人类文明发展进步的重要标志,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一贯追求。中国共产党提出和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把人民当家作主的价值理念不断转化为科学有效的制度安排和具体现实的民主实践,从而带领中国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是最广泛的、最真实的、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

2024年中国全国两会期间,来自各地各行各业近5000名代表委员齐聚北京,将人民所思所盼融入国家发展顶层设计;《政府工作报告》集思广益,约1万人直接参与报告修改;多部委负责人密集回应关切、通达民心……。中国又为世界作了一次民主高效的国家治理展示。

澳门大学社会科学学院讲座教授潘维指出,“人民当家作主”是“民主”的中文表述,与西文没有明显区别,指的是人民参与治国的权力(power)和保障每个国民的个人自由权益(rights)。

“党的群众路线”是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途径,是让“党的领导”与“人民当家作主”有机结合成“体制机制”的“方式方法”。“群众路线”一直被党正式表述为“党的生命线”。

香港中文大学荣休讲座教授王绍光则强调中西民主实现方式差异,“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是中国实现民主理念的独特路径。西式民主的关键词是“公众参与”,强调决策者与利益相关群体之间的互动,理想情况是“平等参与”“平等代表”和“平等影响”,但实际情况往往相反。

英国伦敦经济与商业政策署前署长罗思义认为,民主的关键在于有效提升人民福祉。他说,1949年新中国刚成立,“几乎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而如今,中国已实现全面小康,按照世界银行标准,在几年时间内中国将成为高收入经济体。“在人类历史上,从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在如此短时间(70多年)内,让如此大规模的人口取得如此大的发展。”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英国48家集团俱乐部主席斯蒂芬·佩里表示,中国有科学的民主方法。“这种方法存在了50到80年,在这个过程中,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中国人民一直在不断尝试和摸索,而如何使三者共同决策是重中之重。”

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民调结果显示,中国民众对政府满意度长期保持在90%以上。《中国民主实践与现代化发展全球调查报告2023》显示,23国受访民众认为在中国式民主与现代化进程中,中国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不断提升,平均认可度达到94%。

中国打破了“只有西方的民主才是真民主”的固有观念,探索了一种民主与发展相结合的道路,埃及苏伊士运河大学孔子学院院长哈桑·拉杰卜说。

二、中国实践支持多元民主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奠定基础

民主是全人类共同价值,目的是保障和增进全人类福祉。民主不是抽象的,而是具体的、历史的。实现民主有多种方式,不同形式的民主,都是一定历史条件下人类政治文明发展的结果,世界上不存在高人一等的“民主”。当今世界有200多个国家和地区、2500多个民族,不同的历史传统、风土民情,孕育了不同的文明。这种多样性与差异性决定了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政治制度,也不存在适用于一切国家的政治制度模式。各国唯有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真心实意支持一切独立自主探索民主发展道路的努力,在相互尊重、彼此平等的基础上就民主问题加强交流互鉴,才能推动人类政治文明不断发展进步。

中国充分尊重各国尤其是广大发展中国家追求民主、发展民主、实现民主的探索,尊重各国人民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利。发展是人类社会的永恒主题,也是破解各种世界难题、实现各国人民幸福的关键。中国提出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指引以共建“一带一路”为实践平台,让更多国家共享发展机遇,被国际社会视为中国为消弭全球发展赤字提出的系统性方案,在世界范围内有效凝聚起广泛共识,为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奠定了良好基础。

马来西亚国会下议院前副议长翁诗杰指出,中国的实践支持民主的多样性,让人看到了人民愿望的实现与能够支持这一愿望的社会发展水平之间的联系,这对于“全球南方”国家来说尤其重要。

日本东京都前知事、厚生省前大臣舛添要一表示,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全球发展倡议、全球安全倡议、全球文明倡议等国际倡议,为国际关系理论看待世界提供了不同的视角。

俄罗斯人民友谊大学教授尤里·塔夫罗夫斯基相信,“中国可以向其他国家分享自己的发展经验,但绝不会强制推行自己的发展模式。”“在新的地缘政治和经济中,各种民主制度会融合形成多元民主,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奠定基础。”

三、中国反对霸权主义倡导多极化为推进全球治理民主化进程做出重要贡献

民主是各国人民的权利,不是少数国家的专利。对别国进行所谓的“民主改造”,更是对民主精神的践踏。然而,长期以来,美式民主积弊丛生,美国政客却热衷于在全世界“推广民主”。在拉美国家推行“新门罗主义”,在欧亚地区煽动“颜色革命”,在西亚北非策划“阿拉伯之春”,武装入侵阿富汗、伊拉克等国,给多国带来混乱和灾难。如今,美国又打着“民主”的旗号分别于2021年12月以视频方式、2023年3月以线上线下结合方式,2024年3月以线下方式,操办所谓的“民主峰会”,意图在亚太地区建立“新冷战体制”。正如有外国媒体所指出的,“民主”在美国手中早已成为对异见国家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美式民主输出已成了“致命毒药”。

从导演“自由对抗专制”的冷战剧本,到如今炮制“民主对抗威权”的虚假叙事,美国始终逃不出冷战思维和零和博弈的思想桎梏。本质是将“民主”政治化、工具化、武器化,打着民主旗号煽动分裂制造对抗,破坏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和以国际法为基础的国际秩序,维护美国单极霸权。这必然会遭到包括中国在内的大多数国家的国际社会强烈反对。

为了维护世界和平中国提出全球安全倡议,为了促进共同发展中国提出全球发展倡议、一带一路倡议,为了弥合文明冲突中国提出全球文明倡议。在中国推动下,2023年沙特阿拉伯与伊朗实现和解,为地区国家通过对话协商化解矛盾分歧树立典范;“一带一路”合作从亚欧大陆延伸到非洲和拉美,150多个国家、30多个国际组织签署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迎来扩员,非洲联盟成为二十国集团正式成员,“77国集团和中国”哈瓦那峰会发出“全球南方”加强团结合作的响亮声音……。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院院长陈波指出,“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既是国内治理的形式,也是全球治理的原则。在一国内体现为人民当家作主,在国家间则体现为国际关系民主化。”实现国际关系民主化需要推动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

肯尼亚非洲政策研究院院长彼得·卡格万加表示,中国正不断推动全球治理体系的改革,“多极化意味着让广大‘全球南方’国家参与到全球决策中,我们必须让他们坐上圆桌,而非停留在西方国家的‘砧板’上。”

巴西瓦加斯基金会法学院教授高文勇建议,坚持维护国际组织改革,推动多边主义引导,推进对于全球不同民主形式和经验的探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基础是中国文化的核心理念——‘和’”。……所有国家都有机会坐在国际谈判桌上,‘全球南方’国家提供的‘菜单’有助于构建一个更加包容、公正与和平的世界。”

世界是多彩的,民主是多样的。自由、民主、人权是人类的共同追求,也是中国共产党一贯追求的价值。中国坚持和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把人民当家作主具体和现实地体现到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之中。中国尊重各国人民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利,反对以民主之名在国际社会制造分裂、传播偏见、破坏和平。中国推动构建相互尊重、公平正义、合作共赢的新型国际关系,建设关乎人类美好未来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责任编辑:吕佳珊】
国际关系学院战略传播研究中心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