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最后也死了,不过至少比李奎勇死的稍微豪气一些。导演用诗意的笔法,演绎了一场六爷与小炮儿的对决,纯粹是出于对当年浪漫的青春岁月的礼貌。这不是祭奠,更不是致敬,因为,当年大院子弟们的人生还在继续,此刻正是人生巅峰。
从古至今,中国人对属于自己的房子,都有一种近乎宗教狂热般的需求。租房住,始终有一丝不安全感萦绕周围。但在当下,传统的住房观可能早已被冲击的支离破碎。
陌生人搭话不要说,陌生人敲门要在潜意识把他当成坏人……家长有防范意识值得肯定,但也不必过敏。过度宣扬外部世界的可怕,会让孩子难以构建对外界信任和善待他人的正常世界观。世上虽然有人贩子,但多数人看孩子的眼神还是善意的,假如都像上海这位爷爷太过敏感,那就未免因噎废食了。
80后是被一路骂大的,即便是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最大的80后们,依旧逃不脱被上一代人指手画脚。只不过从过去的叛逆,被阎连科骂成现代的懦弱,标签的翻转,让人瞠目的都不敢相信这是言之确确。
我相信,郭敬明的《小时代》没有这样的威力。而那些拼命抵制的人,却想用所谓正确的价值来引导或者强制让郭敬明旗下的人改弦易帜。我想说,这样不好,纵然你真的是正确的,也得接受这个社会上有良和莠。
这世上所有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生活节奏有张有弛还是紧绷,是听命欲望摆布,还是看着欲望,全在你自己的选择。谁都有饥饿感,消极的别碰,积极的欲望懂得节制,别做那条贪心不足的蛇,不然会被活活撑死。
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乞讨者,成了最直接最原始的与城市物质文明相融合的过程。乞讨,演绎的正是这个世界上最原始的欲望膨胀,过去乞讨对物质的敬畏,已经被膨胀的欲望遮蔽。嗟来之食,不再关乎尊严,关乎的是一天能挣到多少“嗟来之食”。
王思聪构筑起来的环绕体并不是单一的,在现实和网络世界还有太多这样的环绕体存在,我们不妨把这类环绕体成为粉丝的聚居。每一个聚居区,都有自己的关于“美”的定义和标准。这一个个背靠资本的王思聪们精通宗教化艺术(religiofication),他们给自己的实际目的披上神圣的大衣,能够使得死忠们抛却自我思维来无条件迎合。
孙少平只适合被人仰望,不适合被模仿。因为,即便是当下,也鲜有人有他这样的勇气,人们可以为了少年时代一瞬间的念头去扒火车,却没有勇气把自己的生命融入到生活的分分秒秒里,更没有真正理解孙少平的理想精髓是什么;人们有勇气自嘲屌丝,却没有勇气去改变自己屌丝的生存局面,更没有勇气去心平气和面对这份平凡;有勇气把自己装饰成杀马特,却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出身,也没有勇气和毅力去改变自己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