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期间,大西洋两岸都明白为什么需要这样一个军事联盟,但世界变化很快,北约却无法与时俱进。如果北约故步自封、抱残守缺,陷入以外敌求团结的窠臼,之前特朗普认为北约已经过时的观点恐怕才是一语中的。
美方应抛弃零和博弈的冷战思维,客观理性看待中国发展,切实尊重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停止插手中国内政,重回与中国相向而行的正确轨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维护好两国民众福祉与世界和平稳定。
默克尔的观点代表了欧洲内部务实理性的声音,这些人在对华认知和政策上与美国存在显著差异,虽然都在思考中国发展的影响、酝酿应对措施,但更强调欧盟要求自强的战略觉醒。以默克尔为代表的欧洲政坛“理性派”认为,欧盟应当为美国之后再次转向类似“美国优先”的单边主义做好准备,不能一味随美起舞,损害欧盟自身利益。
面对美国国内难以遏制的新冠疫情,美国部分政客不思进取、不知悔改,一再上演推诿避责、栽赃抹黑的戏码,在对华“惯性甩锅”的歪门邪道上一路狂奔。殊不知,如此任性而为只会错过战疫时机,最终误国误民、失道寡助。
美国官方日前发布对华战略方针报告,告知国会近年来对华政策及实施情况,并提出未来对华施策方向。报告再度强调对华政策要以“有原则的现实主义”为指导,开展“大国竞争”策略。
新冠疫情在美国暴发以来,美国政府不对症下药,导致疫情难见拐点。在此情况下,一些美国政府官员不寻抗疫正道,却走歪门邪路,不断甩锅栽赃,以“病毒源头中国论”污蔑抹黑,企图通过传播假消息、挑起舆论战转嫁国内危机。
作为负责任的大国,中美理应守望相助、共克时艰,但美国共和党只谋选情不谋疫情的做法将破坏两国合作氛围,也将让中美更难携手帮助其他国家共渡难关。
2020年的民主党预选热闹非凡,与2016年的情形形成鲜明对比。2016年,民主党一共只有6位竞选人参加预选,而在“反特朗普”浪潮的激励下,今年民主党的预选池子格外拥挤,前后共有29人参与竞选。即便其中18人在预选开始前撤出或暂停竞选,预选也一度拥挤不堪。而在两轮“超级星期二”之后,拜登在党内提名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特朗普执政以来美欧关系的深刻调整,导致西方世界及其主导的国际秩序出现巨大震荡,西方的集体认同正逐步瓦解。美欧在多个方面暴露出的深刻分歧,已对双方关系造成巨大影响,其深度与广度已超过2003年伊拉克战争所引发的美欧认同危机。
美国总统特朗普发表国情咨文不到一天之后,美国国会参议院就于当地时间5日针对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弹劾案进行最后表决。最终两项弹劾条款均未通过,特朗普被定无罪,将不会被免职。
不出意外的话,民主党人将凭借席位优势在本周的全院表决中通过弹劾条款,两党政治大战将转场参议院,决定是否最终定罪特朗普。这意味着特朗普很可能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三位被弹劾的总统。
这场唇枪舌战的听证会上,不仅两党议员立场泾渭分明,参与作证的宪法教授也意见相左。其中,民主党推荐的三位法学教授批评特朗普行为不端,但第四位宪法专家认为目前证据不足。宪法教授的争执看似是对特朗普行为的不同解读,背后却是两党在弹劾这一问题上的激烈博弈。
韩国不是美国针对的唯一盟友。特朗普政府对日本以及北约盟友均提出过承担更多军费的要求,有关磋商也将在明年陆续推进。由于美日《防卫费分担特别协定》将在2021年失效,美韩军费分担问题将直接影响美日分摊军费谈判。
近日,美国总统特朗普下令大幅削减国家安全委员会(简称国安会)人员数量。这是国安会继其“大主管”由博尔顿换为奥布莱恩后的又一次调整,不仅打破了国安会人员数量逐步增加的趋势,也反映出当前国安会在白宫决策体系中的地位出现滑落。
近期,朝鲜和美国高级官员在瑞典举行了无核化工作级别会谈,但最终不欢而散。美朝对这次会谈的评估截然相反,朝方更多表露出了失望沮丧之情,称会谈已经破裂,指责特朗普政府在这一轮对话中毫无灵活性,排除了短期内恢复谈判的可能性,甚至在声明中表示“期待越大、失望越大”。美方矢口否认谈判已经破裂,认为已经带着很有创意的想法与朝方会谈,只不过70年的恩怨无法通过一次会谈解决,但美方仍然愿意两周内再赴瑞典与朝方继续磋商。
继上周宣布博尔顿卸任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之后,特朗普火速宣布了五个不算知名的继任者候选人。而就在9月18日,特朗普迫不及待地宣布了最终赢得这一职位的人选——罗伯特·奥布莱恩。奥布莱恩也将成为特朗普任内的第四位国家安全顾问。
随着2020年大选季到来,两党在移民问题上的分歧只会越来越深,争执能见度只会越来越高,美国政治和民众生活要付出的代价只会越来越大。国会民主党人绝不会因为最高法院的判定而善罢甘休,相反,这一判定将激发民主党更大的火与怒。
近期,英国驻美大使金·达罗克发给英国政府的多份备忘录和电报遭媒体曝光,达罗克在密件中对特朗普政府给出“差评”,称其“运行不畅”“难以预测”“能力不足”。对此,特朗普回应称,美方不会再与达罗克打交道,并顺带指责英国首相特雷莎·梅在“脱欧”问题上没有听取他的意见。
美欧关系近期风波又起。10日,英国驻美大使金·达罗克因批评特朗普的密件遭披露而宣布辞职;同一天,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宣布对法国11日通过的数字服务税法案发起“301调查”。这一连串事件揭开了美欧关系的又一层面纱,让勉强没撕破脸皮的跨大西洋关系骤然复杂。
近日,美国马萨诸塞州前州长、现年73岁的威廉·韦尔德宣布参加2020年总统大选,成为共和党内首位挑战特朗普的竞选人。尽管外界大多不看好在共和党中脱颖而出的韦尔德能够取代特朗普,但他的出现或将影响两党最终对决的形势。
由于美国两党迟迟未能在美墨边境建墙问题上达成妥协,美东部时间12月21日,美国联邦政府在特朗普任内出现第三次部分机构“关门”,此次政府“关门”超过30多天,已成美国史上最长政府关门季。
时至今日,美国国内政治的动荡起伏依旧上演,为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预埋一个又一个伏笔、增添一个又一个戏码——特朗普究竟会因为各类掣肘而做“困兽之斗”,还是意气风发迎接下一场胜利?
从司法部长塞申斯、白宫办公厅主任凯利,到本月20日刚刚宣布要辞去国防部长一职的马蒂斯,特朗普的幕僚团队正经历剧烈变动,“忠诚”愈发成为特朗普身边核心幕僚的共同特征,其“小圈子”正越缩越小。
遗憾的是,特朗普政府对国际形势既把错了脉,也抓错了药。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但主流绝非大国竞争,和平、发展、合作、共赢才是时代的潮流。
正如《纽约客》所戏谑,“在特朗普政府工作就是一份‘临时工’,如果你能工作满一年,那是超出预期;如果你能工作满两年,那一定是你自己出了问题,需要好好反思”。
美国中期选举后,白宫关键人事变动成为媒体关注的又一大热点。率先离去的是司法部长杰夫·塞申斯,他在特朗普总统要求下辞职,成为中期选举后第一个离任的内阁级高官。
中期选举结果刚刚尘埃落定,特朗普政府的人员变化又抢占了头条。美国司法部长塞申斯应特朗普请求递交了辞职信,成为中期选举后第一个离任的内阁级高官。
马蒂斯、白宫办公厅主任凯利和此前离去的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麦克马斯特均为军人出身,一度成为白宫“军人帮”代表,也让一些人看到“驯服”特朗普的希望。然而,“成年人”这一说法让特朗普对这些原本崇敬的军人渐生嫌隙。
黑莉辞职,并非毫无端倪。她在政策理念上不像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博尔顿、国务卿蓬佩奥等人一样与特朗普契合。她虽为特朗普政府要员,却依然保留着自己的一份执着与坚持。
从2010到2017年,美国国防预算经历七连降,从6910亿美元一路减少到5740亿美元。但是,美国总统特朗普执政后,军费调降的局面立刻扭转。
特朗普执政以来在外交领域动作不断,从各种“退群”到搬迁美国驻以色列使馆等。有人将之与前任奥巴马相比,认为特朗普已带领美国外交走上另一条道路,“美国优先”实为“美国独行”。
“美国优先”的理念带有“逆全球化”的色彩,却无法改变全球化的事实。另一方面也必须看到,随着美国国内“反全球化”成为“美国优先”政策的主打话语,“中国制造”的敏感度日益上升。
两国最高领导人之间的峰会本就应该聚焦更为战略性的议题。在当前美俄关系“差无可差”的氛围下,即使无法“一步到位”,一次战略性沟通或许也能为两国关系紧闭的窗户拉开一丝缝隙,透进一些双方都期盼已久的新鲜空气。
但特朗普并没有忘记纳瓦罗,仍然将其视为自己的“经济缪斯”。据白宫官员透露,特朗普时常会询问,为什么纳瓦罗没有出席一些关键会议,并一直想推动纳瓦罗“重返”白宫。
2月23日,澳大利亚总理特恩布尔率领政界和商界豪华团队开始了对美国的正式访问。特朗普在白宫与特恩布尔举行会晤并共同出席了会后的新闻发布会。在发布会上,美澳领导人进入“互夸模式”,在移民、税改等问题上展现出两位领导人彼此的互相赏识。
变革的一面突出体现在特朗普政府对待全球治理、国际机制和多边机构的表现上。他颠覆了奥巴马一贯坚持的多边主义和理想主义路线,为兑现竞选承诺、稳固持有本土主义和经济民族主义的选民基本盘,在全球治理领域大步后退,自私自利一面凸显。
美国当地时间9月5日,美国司法部宣布废除奥巴马时期推出的移民政策“童年抵美者暂缓遣返”计划(DACA)。特朗普总统还将给予国会6个月缓冲期,让国会有充分时间研究这一问题,提出相应的替代方案。
众望所归之下,班农终于离开了白宫,只是走得比大家预料得更早一些。“军师”班农的离去为白宫新一轮“内斗”划上新的句号。特朗普执政之初的“小圈子”核心人物弗林、班农、普里伯斯都已黯然离去,只剩下纳瓦罗还在白宫尴尬地苦苦支撑。
7月25日,美国众议院以419票支持、3票反对通过有关议案,以俄罗斯涉嫌干涉美国2016年总统选举和乌克兰危机等为由,追加对俄相关个人和实体的经济制裁,并限制总统放松制裁的权限。27日,该议案在参议院又以98票赞成、2票反对顺利通过。
日前英国媒体披露称,美国总统特朗普与英国首相特雷莎·梅通电话时,曾要求英方做好“热烈欢迎”的准备,否则将不会对英国进行国事访问。这一要求的背景是,英国国内有超过180万人联名请愿,要求不要给予特朗普正式国事访问待遇。
外界普遍认为,普京对与特朗普会晤抱有很大期待,俄罗斯也在美国打击叙利亚、对俄扩大制裁时“按兵不动”,保持了极大克制。殊不知,特朗普对俄罗斯、对普京的态度同样暧昧十足,给这次会面埋下了大大的伏笔。
6月16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迈阿密发表演讲,宣布在经贸和旅游等方面收紧对古巴的若干政策。古巴方面随即发表声明,回应称特朗普宣布的对古新政策是美古关系的“倒退”。
外交是内政的延伸,奥巴马代表的政治力量不会就此消失,“路线之争”将会继续,内政和外交领域的分裂短期内难以弥合,而能否弥合这些分歧,将是特朗普在外交政策上的最大考验。
英国脱欧和美国大选成为2016年贯穿美欧关系的两条主线。在这一年,大西洋两岸出现“反全球化”“反精英”和民粹主义思潮,美欧再次“携手共退”。“内务缠身”“无暇外顾”挫伤了美欧对外政策协调的积极性,对美欧关系也有着深刻的消极影响。
这次访欧之行早在美国大选尘埃落定前就已定下,奥巴马原本一定认为希拉里能够胜出,卸任前去一趟欧洲,与几位老友"把酒言欢",聊一下政治遗产,稳固一下美欧关系。然而,随着特朗普击败希拉里,奥巴马的不少"遗产"变"遗憾",这次访欧"毕业之旅"也成为"肄业之旅"。
美国大选即将尘埃落定,从党内初选直到两党对决,"混乱""无序""比烂"似乎已成这次大选的关键词。无论是竞选人、两党大佬、选民还是媒体,都毫无防备地被裹挟进这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戏。
当地时间10月9日,2016年美国大选两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和克林顿进行了第二场辩论。总体而言,此轮辩论再次沦为"比差"和"秀底线"的大选闹剧,两位候选人"金句"频出,让一些满怀期待的观众大跌眼镜。
9月20日,美国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市警察在停车检查时打死了一名黑人男性基斯·斯科特。警方的解释是斯科特携带枪支,并且无视警察要求其丢弃武器的命令。警察的粗暴行为随即引发当地民众的抗议浪潮,并在之后的警民冲突中造成多人受伤。
大多数选民仍然会从媒体几乎一周连篇累牍的报道中看到候选人的积极面,回归到对一些影响美国本质问题和前进方向的思考上。从美国历次大选经验看,两党候选人支持率通常都会在各自党派代表大会后向上蹦一蹦,而等到两党代表大会结束后,大部分选民心中实际上已经有了倾向,民调也会逐渐趋于稳定。
英国脱欧公投和"特朗普现象"已经发出明确信号,即大西洋两岸反全球化、反移民、反精英的浪潮已经袭来,甚至正在其他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扩散。美英两国政客的思想如果仍停留在过去的传统思维,不根据现实情况及时调整,恐怕将只能眼睁睁看着"特殊关系"随波逐流。
特朗普宣布竞选美国总统以来,出格的言行总能得到媒体大量关注。指点国内政策之余,特朗普近几个月抛出了对美国外交政策的见解,特点之鲜明,与本届甚至历届美国政府都截然不同,贯之以"特朗普主义"并不为过。
奥巴马访问古巴酝酿已久,之前便已传出风声,奥巴马将在2016年下半年实现历史性访问。今年1月2日,为确保美古关系正常化“不可逆转”,本·罗兹就称白宫将于“数月内”就奥巴马访古做出决定。那么,奥巴马为何选择在3月访问古巴?
如今,奥巴马执政进入倒计时,“奥巴马主义”从浮出水面变得轮廓清晰。六年多来,美国外交战略在这一主义的指导下出现了特点鲜明的调整,但“奥巴马主义”能否塑造未来美国大战略却值得怀疑。
奥巴马任内对外决策机制最大的特点或者遭人诟病的问题是过度依赖“小圈子”成员。就在奥巴马决心鼓励白宫加强辩论的同时,他任命了两组反差巨大的团队处理对外决策。
中美之间虽存分歧或竞争,但两国关系的基调仍以合作共赢为主。两国间的经济依赖、双边合作机制的深化以及解决全球性问题的共同愿望决定合作面大于竞争面将是中美关系的"新常态"。
近期,美国《纽约时报》引用一名未透露姓名官员的话表示,奥巴马政府已经就"猎狐行动"向中国发出警告,认为中国"不应派遣人员在美国秘密行动,不应向那些逃亡美国的人施压促其回国"。
去年以来,美学界、战略界对华认知出现恶化情况。2014年恰逢"一战百年",日本首相安倍在达沃斯论坛上公然抛出"一战重演论",将中日关系比作一战前的英德关系,暗示东亚局势容易擦枪走火,中国意欲挑战战后国际秩序。